将那早已收拾好的行囊背至身后,拿起佩剑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。
与此同时,一叶轻舟自河面划过,来到涿县地界。
从小船上跳下来一名看上去额头突出,消瘦的中年男人。
这个男人个子不高,穿戴也不讲究,只是腰间佩有两物,一个是用牛皮卷着的卷囊,另一个则是一个盛酒的葫芦。
男人虽然年纪看似不大,但已略有一丝仙风道骨之态。
他一身装扮简单,头发仅用一根发簪固定,背着一个小行囊。
虽风尘仆仆,但看上去也颇为干净。
下了船后,男人随意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。
只见此时的码头有一渔夫躺在地上,捂着腿上的包,面露痛苦之色。
男人见此,来到其身旁蹲下。
那渔夫一见男人蹲在他的面前,当即吓了一跳,惊呼的问道:
“你…你是要坐船?”
那男人笑了笑道:
“我刚从船上下来,又何故还要坐船?”
渔夫听闻,赶忙向后蹬腿退了几下后,疑问道:
“那你看我作甚,我身上可没有银两可让你贪图。”
原来这渔夫竟把男人当成了强盗。
男人捂嘴一笑的道:
“呵呵,你见我一身朴素,像你想象的那类人嘛。”
说着,男人从腰间的牛卷里取出一根针来,对着渔夫继续道:
“方才我观你腿上生一创伤,似有溃烂之相,如若不及时医治,恐在这个冬季到来之前便会越来越严重,你要信我,我现在就可以为你医治,保证针落病除。”
渔夫听闻,露出狐疑之色。
“你有那么好心?”
男人再次笑了笑道:
“行医者,以德为先,治病以人为本,你说我心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