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180年初,边章、韩遂在凉州叛乱,张纯、丘力居在幽州反叛。
朝廷派公孙瓒征发三千精锐骑兵前往幽州参与平叛行动,并受封于公孙瓒督骑尉一职,发兵幽州。
此刻,公孙瓒骑着一匹白马走在队伍的前方。
其身后三千兵甲各个英姿勃发,气宇轩昂。
他们一行,路径涿郡地界,穿过涿县,此时已然来到刘备所在的势力。
只见不远处,似有一寨子颇为显眼,映入眼帘。
公孙瓒皱眉看去,问向士卒道:
“前方是何人营地,搭在此处何意?”
那士卒回道:
“回禀将军,前方并非其他诸侯营地,而是当地百姓所建。”
公孙瓒疑惑的看向那建造犹如军营一般的寨子,不禁问道:
“百姓所驻,恐怕不像,你可探听仔细了吗?”
那名士卒回道:
“回禀将军,在下确认此营地是百姓搭建。”
闻言,公孙瓒眯起双睛,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前方的城寨,心中赞道:
“此寨虽规模不大,但建造的甚是坚固,而且方才在林子附近还安插了暗哨。可见,此寨子的主人并非一般之人啊!”
心中虽如此想,但他身份高贵,又岂会真把那眼前的城寨当回事。
于是,下令道:
“传我口令,无论前方何人建营扎寨,胆敢阻拦,一律格杀勿论。”
众人接令,当即称是!
与此同时,刘备此时正在一间屋内看着手中的竹简。
突然,只听屋外有人焦急的通报道:
“禀报主公,大事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?”
刘备听闻眉头当即一紧,赶忙推门而出,来到那通报之人的身前问道:
“何事如此惊慌,快快说来?”
那通报之人忐忑的道:
“回主公,前方三里之外,有一队千人人马正在向我寨而来。观其架势,方圆十里,都能感到他们身上杀气腾腾,恐怖如斯。”
刘备听闻大惊,甚感不妙:
“什么,千人队伍,他们穿戴如何?”
通报之人如实禀报道:
“他们……他们各个白盔白甲,手持精铁。领军之人更是威武霸气,好似白马将军。”
听闻,刘备顿感脑壳一疼,口中碎碎念道:
“白马将军,可见这来人并非是流寇土匪,或者黄巾军,而是正规军队的人啊!”
想到这,刘备当即说道:
“走,随我速速去寨门前看看。”
而这时的寨门前,只见一队由三人组成的轻骑兵,手握黑白嵌字的旗帜,正在寨外门前吼叫连连:
“前方城寨的人听着,我乃公孙瓒督骑尉部下,速叫寨主出来一见,速叫寨主出来一见。”
其声势之威,一看便是那久经沙场之人所能展现。
顿时把那些从未参加过真正战争的守寨众民们吓得不敢做声,双腿打颤。
与其相比,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。
那三名骑兵,一声吼完,二声响起,三声过后,三人便不再喊话,转身离去。
众人见这三名骑兵远去,这才放下心来。
而此时的刘备也已登上墙头,趴之望去。
只见不远处,风雪飘摇,战旗飞舞。
确有一众足有千人的队伍正在对面列开阵势。
刘备转头皱眉,问向属下道:
“可查明对面是何人部下了吗?”
那属下声音微颤着回道:
“禀主公,刚刚是有三人叫阵。闻其言,说是好像叫什么公孙瓒的部下!”
刘备听闻大惊,随即竟一脸不可置信的一把拉住那名属下再次问道:
“你……,你说谁的队伍?”
那属下此刻已经吓得够呛,对面如此阵势,岂是他这一介平民能抗住的,于是浑身颤抖的道:
“公……公孙瓒的队伍!”
“公孙瓒?”
刘备闻言,嘴角重复着道了一声名字,原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。
随即咧嘴一笑,脑海中竟闪出一幅画面。
那是他儿时和玩伴一起偷鸡摸狗时的景象,三五个人,你追我赶,卢植先生破口大骂的在后面紧追不舍,而子孝的手里还抱着一只刚下蛋的老母鸡在“咯咯咯”的叫着。
尤其是那个与他最为要好的同伴,自小出身豪门贵族,但却平易近人。相貌英俊,且声音洪亮。
那时的他们,虽心有志远,但也可以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“主公,主公……!”
就在此时,不知是谁没开眼的招呼了几声刘备,当即把他从回忆中叫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