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与公孙瓒二人相拥在了一起,两人多年未见,如今一见,少年时的情景历历在目。
公孙瓒虽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,但其母乃是一名侍女,出身无名无份,所以公孙瓒在府邸并非好受。
年少时,公孙瓒只能当个郡中小吏,平时抄写文录,勤勤恳恳。
久而久之,公孙瓒竟被郡太守看中了才华,并将其女儿下嫁于他。
成亲后,公孙瓒不屑于一直碌碌无为的生活,便想着多学些本事。
于是,四处求学,最终拜在九江郡太守卢植门下。
卢植门下,其有一人特别令公孙瓒关注,而此人正是年少时的刘备。
刘备幼年时生活拮据,依靠其母和叔叔资助抚养。
那时的刘备不太喜欢读书,反而对犬马、着装之类的东西比较热衷。
不过经公孙瓒打听过后,得知刘备竟然还是皇室宗亲,一时间竟更加好感剧增。
公孙瓒比刘备大上几岁,而且刘备还从来未听说有人既已成婚还出外求学的。
因此,刘备就唤公孙瓒为大哥。
公孙瓒也不反对,而且在生活上也总是能为刘备解忧。
久而久之,两人心心相印,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。
一起偷鸡摸狗,一起憧憬未来。
不过二人没学几年便相继分开,直到今日才得以相见。
公孙瓒还是像少年时期那样声音洪亮,当他认出对面骑马之人是刘备时双目顿时微红,一股子思念之情油然而发。
“哈哈,玄德,玄德,我可算是见到你了。”
二人相拥而后,公孙瓒一把抓住刘备的双臂,上下仔细的打量起刘备来。
“大哥!”
刘备早已是双目流泪,这就要单膝跪地,行跪拜之礼。
他始终视公孙瓒为长兄,所以这一拜当跪。
然而那公孙瓒眼疾手快,一把将其托出,说什么不肯松手。
公孙瓒皱眉道:
“玄德乃是皇室宗亲,岂有跪我之理,起来,快起来。”
刘备拧不过对方,只好弯腰抱拳行了一礼。
公孙瓒见此,哈哈大笑,拍了拍刘备的肩膀道:
“哈哈,行了。你我二人多年未见,今日一定要痛饮几杯才是啊。”
刘备点头附议。
而这时公孙瓒才想起什么似的,拍着额头,疑道:
“哦,对了,玄德从何而来,怎会出现在此地?”
刘备一笑,随即也是拍着脑门道:
“哎呦,哈哈,兄长您看我这一时激动,竟忘了与兄长道明来意了。”
于是,刘备将前后缘由,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公孙瓒听。
听后,公孙瓒一脸的诧异道:
“玄德是说,此寨子先前是个村庄,如今竟成了你的坐拥之地?”
刘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叹道:
“唉,说起来也不怕兄长笑话,我刘备虽不才,但你我二人自小就满腹壮志,誓要匡扶汉室,为民解忧。可如今到处祸乱,民不聊生。我等空有抱负,却也报效无门啊。无奈之下,就只能自行组建势力,保护一方太平,更是也能混得一口饭吃啊!”
公孙瓒闻言看着刘备,心中百般滋味,要不是丈人的极力帮衬,恐怕自己还不如此刻的刘备呢。
见公孙瓒闭口不言,刘备当即笑了起来道:
“哈哈,兄长可还不知,如今那苏子孝也在与我共事。走,别在这站着了,随我回寨,想必那苏子孝听闻兄长到来,必然笑的合不拢嘴了。”
二人在三千甲士的包围下聊了一阵后,刘备将公孙瓒引到了寨子之中。
当夜,刘备大摆宴席,款待公孙瓒的到来。
同时也得知了公孙瓒路经此地的来意。
公孙瓒酒后对着刘备和子孝叹道:
“唉,我虽身在朝中做官,但论起逍遥,与你二人简直是天壤之别啊!”
说完,他看了看屋内下座的其他人。
心中暗道:
“如今的玄德虽还在为了生计而苟且的活着,但他手下的这些人却也各有本事,我这位贤弟将来定会是一方霸主啊。”
酒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方才即将要结束。
而就在这时,一名武装严实的村民竟急匆匆地跑进至屋内,贴耳对着刘备不知说了什么。
只见刘备听闻,当即站立了起来。
他双眼放光,难掩激动之色。
众人齐齐看向刘备,不明所以。
一旁的公孙瓒问道:
“贤弟为何如此激动,难道是有喜事了?”
刘备咧嘴笑着回道:
“哈哈,甚是,甚是啊!”
说着,他拉向一旁喝的醉醺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