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怎么回事?没准备好就逃跑了(2)(2 / 2)

问你怎么在这儿呢!风华被三个狗崽子联手困住,你带公主向北与禁军汇合,待我杀回去宰了这群王八羔子,救风华!”

农妇长鞭勾住两个颈子,风絮利索地送他们下黄泉。

“我他娘的就是从北面来的!禁军已经全没了,说不准还有埋伏,不能往北走!”

“什么?”那风絮眉峰一挑,声音陡然间转了个弯,“你说清楚些,什么叫没了?”

“就是死了!全死了!还什么叫没了?我看是你脑子没了!”

“怎么又一个使大剑的……我说,现在大剑都不要钱吗?”风絮低头啐出口血痰,暗暗骂了声娘,“哪来这么多高手?民乱了?还是北边西边哪边的人?”

那大剑逼得农妇一滞,犀利斜睨的丹凤眼倏忽圆瞪起来,长鞭划过湛蓝天空,将大剑紧紧缠住,她紧扭秀眉,“疯子,我哪知道!”

福颂倒很想开口谈一谈自己的见解,然而想起那持弓少年满地乱吐得惨状,还是默默决定闭紧嘴巴。

“那走哪边?上面有人指示吗?”

“没有信烟,没有彩灯,什么都没有!你先想办法带她脱身再说!”

“那走哪边?”

“除了西边,哪边都行!”

风絮灵光一闪,张口便是惊雷:“你猜其他禁军会不会也会死光光?”

“闭嘴吧你,真是疯子!”

“那我走东南小路回宫。”

“……你猜回宫的路上会不会有惊喜?”那农妇令人心下惊慌的本事,比起风絮也是不遑多让。

“……你也闭嘴吧!总之我走东南,你们料理完这边,别忘去寻我们!”

农妇仓促地答了声好。软鞭若柳,长剑如雷,二人同时对阵那白衫剑客。那人剑气烈如雪原之风,直要把人面皮撕裂开来。

风絮颇有自知之明,心知接它不住,索性持剑的手揽过福颂腰身,另一只手顺势捂住徐袅小巧的脸,用肉身硬生生挡住这一招。

凌冽的剑势割破了她的灰色袍子,缚在徐袅面上的手也被削掉一些血肉来。风絮踉跄,拄剑稳住身形,回身便是不留余力的一掌。

“没打到?”风絮兀自惊叹一声,来不及怔怔,旁侧闪现出一位内监装扮的男子——这人福颂分明认得,是在皇兄身旁贴身服侍的大太监,名叫钱善德的,可此时福颂竟真不知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太监。

这男子自袖中甩出两柄弯如新月的利刃,削掉两人的脑袋仿佛砍瓜切菜。血从腔子里噗噗地喷射而出,被风絮一脚蹬开,愤恨道:“韭菜哥下次割韭菜的时候避着些人!”

福颂想笑,刚咧开嘴,哇地一声吐了一地。

风絮掌上裹挟了“拏云志”的内力——这内功是前大周虎贲将军陈彧情所创,习这内功心法之人,哪怕是柔弱女子,也能瞬时迸发出千钧之力。软鞭农妇受这掌风,鞭偏半寸,未缠住贼首喉咙。

“干嘛出掌?你贯虹呢?”农妇呵道。

风絮闪身避开,仍不忘啐上一口:“当你爷爷拐杖呢。”

一根软鞭刺破长空,宛如游龙。长鞭在空中挽过一朵银花,那几个贼人猝不及防被缴了械,兀自瞪着眼睛张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。

那农妇飞身旋腿,两脚踹去,前面二人的胸口便瘪了气,横在地上抽登着双腿。

风絮一脚蹬飞前面两个持弓欲射之人,手中长剑顺道将旁边三人的喉咙穿成串,眼见再无人阻挡,正是跑路的大好时机,抱起福颂,飞身上马,手中缰绳一抖,便往东南奔去。